社会科学家
SOCIAL SCIENTIST 2021年1月
（第1期，
总第285期）Jan .,2021
（No.1,G eneral No.285）
收稿日期：2020-10-28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左右江革命老区乡村旅游精准脱贫的困局与破解路径研究》（项目编号：17BMZ120）作者简介：吕华鲜（1972－），女，广西灵川人，桂林理工大学旅游与风景园林学院教授，主要从事民族旅游研究。壮族贫困户旅游脱贫参与障碍与对策 ——
—基于广西河池市祥贝乡的调查分析吕华鲜
（桂林理工大学
旅游与风景园林学院，广西桂林
541004）
摘要：提高贫困户参与旅游脱贫的能力和质量相当重要。研究以壮族聚居的广西宜州区祥贝乡为研究案例地，运用综合赋权法确定贫困户旅游脱贫参与障碍因素的重要性。结果显示：
影响贫困户旅游脱贫参与障碍关键因素是支持障碍，特别是渠道支持；其次是情境障碍中的家庭环境。具体来说是：
旅游企业吸纳贫困户就业主动性不高、
旅游业吸纳贫困户普遍就业有难度、针对贫困户从事旅游业提供资金或贷款支持较少等为主要障碍因素。依据上述结果提出：
重点改善贫困户家庭“四环境”中的“内、外环境”、以“讲”“调”“管”
来提高旅游企业的主动性；打破碎片化，实现农、旅、文产业一体化发展等建议。关键词：壮族贫困
户；旅游脱贫；参与障碍中图分类号：F323.8;F592.7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3240（2021）01－0054－07
旅游脱贫的核心问题关键在于贫困户参与旅游脱贫的广度与深度。各地政府在鼓励贫困户参与旅游脱
贫的过程中不同程度地出现了贫困户参与困难、参与度不高等问题。依现行国家标准，2020年农村贫困人口完全能够实现脱贫，但民族地区依然处于全国最不发达地区之列，贫困问题依然很严重[1]。因此，在目前绝对贫困即将基本终结，快要步入相对贫困阶段的现阶段，提高贫困户后继参与旅游脱贫的能力和质量，降低其参与障碍显得尤为重要。
一、文献回顾
目前学术界对参与障碍的概念未形成统一定义。查询词意解释，“参与”解释为：“参加，参与其事”。“障碍”为：阻挡前进的东西，使其不能顺利通过。参与障碍就是在参与活动过程中或实施计划时存在阻碍或不
利于其参与的因素，使其不能顺利参与。黄富顺（2002）对参与障碍做过相似的解释[2]。赵晖（2006）[3]
和王远启
（2008）[4]对社会各阶层政治参与障碍、张如敏（2013）[5]和王蕊（2011）[6]对成人参与学习障碍、李曼（2017）[7]对企业员工继续教育参与障碍的分析都较为典型。重庆景点旅游攻略
当前，对于旅游扶贫、脱贫的相关研究众多，集中表现在旅游扶贫、脱贫的可行性分析、发展战略、旅游扶贫效应研究、
西塘古镇门票免费政策2022年模式研究等方面。但是，国内外旅游脱贫参与障碍的研究均较少，从贫困人口角度进行分析的更少。李小蒙（2019）[8]、刘英明（2015）[9]从社区的角度、卢彦红（2008）[10]
从女性的角度对旅游脱贫参与障碍进行了定性分析。Ashley 等在对PPT 案例进行研究的基础上，判定贫困人口参与旅游扶贫存在的障碍有教育障碍、资金障碍[11]。李
壮族贫困户旅游脱贫参与障碍与对策／吕华鲜
忠斌、季军明（2015）认为贫困人员的低生产能力和高预期管理成本，使正规部门不愿意雇佣贫困人员[12]。程质彬（2018）构建“能力—资源”贫困人口参与程度识别模型来阐述贫困人口有文化水平低等参与障碍[13]。张伟等（2015）认为大部分贫困人口参与旅游开发受其文化水平、技术技能、资金和市场进入性的限制[14]。
综合来看，已有文献对于学习障碍关注较多，旅游脱贫参与障碍鲜有涉及；研究内容上更多地关注社
区参与障碍，宏观把控总体较好，但比较明显地忽视了对旅游脱贫最重要的参与个体—贫困户的研究；研究视角上他者视角浓厚；研究方法上多定性研究，定量研究极少。因此，本研究精选壮族聚居的典型案例点，从他者和自我两个视角，分别调查了专家、地方帮扶人员和贫困户，用实地调研数据对贫困户参与旅游脱贫的障碍进行分析，到解决贫困户参与旅游脱贫障碍的对策，以期为丰富民族地区旅游脱贫相关研究提供一个新视角。
二、壮族贫困户旅游脱贫参与障碍调查与分析
1．案例点的选取
研究案例点选中壮族聚居的广西壮族自治区河池市宜州区祥贝乡，它包括祥贝社区、古文村、古龙村、车头村、白伟村、拉托村、更生村、福六村等15个村委（社区）213个自然屯，5877户20181人①。97％的村民为壮族，其余为仫佬族、回族等民族。15个村有13个是贫困村，其中包含广西壮族自治区深度贫困村5个（极度贫困村2个）。全乡建档立卡贫困户1381户4625人，贫困发生率22．9％。2017年脱贫462户2027人，2018年脱贫380户1364人②。目前发展乡村旅游的只有古文村、古龙村、祥贝社区、白伟村以及福六村。在未实施旅游脱贫前，祥贝乡居民的主要收入来自种植业和养殖业。由于整个乡壮族贫困人口占比大、分布广，而祥贝乡又具有丰富的旅游资源，境内的临江河被列为广西风景名胜旅游区，刘三歌谣文化生态保护区也处于祥贝乡。因此，祥贝乡做了大量的工作，致力
通过旅游扶贫模式让壮民脱贫，工作有一定成效但贫困户参与度有限，地方政府心系壮族贫困户，急需出原因，使旅游脱贫工作更上一层楼，案例点典型性较为突出。
2．贫困户旅游脱贫参与障碍指标体系的建立
借鉴Darkenwald等人的参与障碍普适量表DPS－G（Deterrents to Participation on Scale－General）和黄富顺四个类型障碍理论[11]，结合宜州区祥贝乡情况进行修改补充，从贫困户参与旅游脱贫的情景障碍、机构障碍、心理意向障碍、支持障碍四个维度建立了研究模型。情境障碍在特定时期发生，由旅游环境和家庭环境中因时间、距离、资金等问题引发；机构障碍包含旅游企业培训和企业运行两方面，指旅游企业某些因素排除或不利于贫困户的参与；心理意向障碍指个人所持信念、价值或态度对参与旅游脱贫活动的障碍；支持障碍包括政策支持和渠道支持，政策支持指当地政府的旅游扶贫政策以及针对贫困户参与旅游脱贫的政策落实或实施。渠道支持指旅游脱贫参与主体为贫困户参与旅游活动提供的支持。贫困户旅游脱贫参与障碍指标体系共包括4个一级指标、8个二级指标和24个三级指标（见表4）。
3．实测变量的获得
问卷采用李克特五分制量表设计，有“非常同意”“同意”“一般”“不同意”“非常不同意”共5个选项，分值分别为5－1分。调查分两次进行：一次为专家和地方帮扶人员共15位，回收有效问卷15份，问卷有效率
100％；一次选择在发展旅游业的祥贝乡祥贝社区、古文村、古龙村、白伟村以及福六村五个村的壮族贫困户中进行。目前五个村贫困人口总共470户1511人。发放问卷200份，回收有效问卷182份，问卷有效率91％。壮族贫困户对象中男性比例占绝大多数，占比达67％。女性人数占总人数的33％。女性不太愿意填写问卷。因青年人大都外出务工，调查对象46－60岁的中年人占比为51．6％。从文化程度上看，壮族贫困户普遍文化程度不高，小学文化程度占比54．9％，其次是没有上过学的人数占比26．4％。由此可以知道此次受访者中主要是文化程度不高的中年男性，充分体现了壮族家庭关系中“男尊女卑”的基本格局。
4．研究方法与过程
课题组采用层次分析法与主成分分析法相结合的综合赋权方法进行指标赋权，指标权重值越高意味着指标越重要。
①数据来源：由祥贝乡人民政府副乡长（分管旅游业）潘宗才提供。韶关南岭国家森林公园
②数据来源：由祥贝乡政府扶贫办公室扶贫助理梁蕾提供。
社会科学家2021年第01期
（1）层次分析法计算专家和地方帮扶人员问卷权重。以15位专家、地方帮扶人员关于贫困户旅游脱
贫参与障碍认可度量表的答案得分为依据，计算各级指标下每个指标的平均得分，三级指标计算公式为：
其中，为第个三级指标的平均得分，为每位专家或地方帮扶人员对第i个指标的打分。同理计算出一、二级指标得分，计算结果如下：
表1专家和地方帮扶人员问卷各级指标的平均得分
指标平均得分指标平均得分指标平均得分指标平均得分
A13．52A23．39A33．41A43．76
B13．60B23．43B33．73B43．47
B52．97B64．22B73．93B83．59
Q13．07Q74．60Q132．93Q194．07
Q24．13Q83．60Q143．47Q203．53
Q33．20Q93．00Q154．73Q213．67
Q43．00Q103．07Q164．47Q223．87
Q53．60Q113．87Q174．20Q233．07
Q63．93Q123．00Q183．53Q243．80根据各级指标平均得分，依据分值将各级因素进行两两比较，用层次分析法构造不同的成对判断矩阵，进而利用R软件计算出各级指标的权重CI以及CR和值，例如：根据一级指标的平均得分，可以得到判断矩阵为：
成对判断矩阵标准化后，按行相加并再次标准化，得到权重向量为W1＝［0．253，0．204，0．209，0．334］。接下来进行一致性检验，通过计算得到最大特征值为λmax＝4．0579，一致性检验指标CR为（其中查表得RI4＝0．9）：
CR值小于0．1，通过一致性检验，说明得出的权重有效。据此得出各级指标结果见表4（1）到（3）列。根据所求出的各级指标权重，得出最终各因素的AHP权重为：
各级指标Q1到Q24对应的AHP权重结果见表4。
（2）主成分分析法计算贫困户问卷权重。将贫困户问卷数据导入SPSS24．0，KMO值为0．725，大于0．5，且显著性水平小于0．05，说明该数据可以进行主成分分析。主成分的特征根大于1为保留准则，提取出8个主成分，累积贡献率超过70％，说明提取出的8个主成分能代表原来24个指标的大量信息，拟合效果良好，具有显著意义，具体结果如下表：
表2总方差解释表
主成分特征值方差贡献率（％）累积贡献率（％）
14．54618．94118．941
22．86411．93430．876
葫芦岛是几线城市
32．54310．59841．473
41．9027．92449．397
51．6626．92456．321
61．3675．69762．018
71．3055．43967．457
81．1884．94872．405
用SPSS输出结果的成分矩阵，公式为：
其中λi 是第i 个主成分的特征值，t i 为相应特征根的单位特征向量，结果展示见表3。例如：Q1在第一个主成分下的载荷数为0．023。
表3成分矩阵表
成分
123
45
678Q10．0230．1110．430．2060．3130．2520．179－0．472Q20．4550．1390．263－0．3240．374－0．1320．384
0．172Q30．282
0．290．0220．1510．557－0．174－0．3570．138
Q40．1360．207－0．2730．290．527－0．069－0．1650．506Q50．441－0．053－0．2950．3570．3160．312－0．009－0．144Q60．6060．2340．103
－0．473－0．0330．021－0．1140．021Q70．1710．1570．293－0．5830．120．376－0．3010．001Q80．0690．1240．642－0．3830．2190．048－0．285
－0．025Q9－0．1490．0230．660．356－0．016－0．062－0．1240．033Q10－0．3310．2340．5130．258－0．195－0．384－0．1260．23Q110．0720．2080．6560．0570．1930．0590．4240．107Q120．799－0．2520．1190．179－0．2480．164－0．1630．212Q130．76－0．3870．1090．2020．0140．015－0．068－0．128Q140．626－0．2920．0610．2790．1870．090．229－0．258Q150．8－0．2630．1430．187－0．2280．156－0．1530．208Q160．573－0．1150．114－0．17－0．449－0．124－0．153－0．001Q170．2370．558－0．1150．282－0．2280．319－0．050．199Q18－0．130．723－0．180．245－0．0710．3610
．0920．12Q19－0．0510．6070．161－0．036－0．3470．3990．1570．018Q200．3730．4780．0420．275－0．121－0．387－0．164－0．42Q210．3980．6760．050．127－0．148－0．3710．025－0．189Q220．4980．272－0．36－0．2690．085－0．270．1310．044Q230．4430．367－0．443－0．3060．024－0．0560．153－0．139Q24
0．336
－0．179
0．155
0．016
－0．158
－0．163
0．584
0．338
根据成分矩阵，可计算得出各个指标在不同主成分线性组合中的系数，计算公式为：
其中为第i 个指标在第j 个主成分下的线性组合系数，A ij 为第i 个指标在第j 个主成分下的载荷数，
λi 为第i 个主成分的特征根。例如：
根据各个指标在不同主成分线性组合中的系数矩阵表可计算得出每个指标的系数值，计算公式为：
其中R i 为第i 个指标的系数值，为第i 个指标在第j 个主成分下的线性组合系数，e j 为第j 个主成分
对应的方差贡献率。将每个指标的系数值进行归一化处理，即可得到24个指标的主成分分析法赋值（见表
4），计算公式为：
其中W i 为第i 个指标的权重，R i 为第i 个指标的系数值。
（3）综合赋权。将通过层次分析法得到的专家、地方帮扶人员问卷权重赋值结果和通过主成分分析法得到的贫困户问卷权重赋值结果结合起来，根据拉格朗日乘数法：
计算出各个指标的最优综合权重：其中w i 为层次分析法求出的各指标权重，W i 为主成分分析法求出
的各指标综合权重，具体见表4。
壮族贫困户旅游脱贫参与障碍与对策／吕华鲜
社会科学家2021年第01期
表4层次分析法赋权、主成分分析法赋权及综合权重结果
（1）一级指标（权重）
（2）
二级指标
（权重）
（3）
三级指标
（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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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P
权重
（％）
主成分
分析权
重（％）
综合权
重（％）排序
A1
情境障碍（0．253）B1旅游环境
（0．344）
Q1．住址离开展旅游活动的景点距离远（0．366）3．195．264．3811
Q2．旅游业吸纳贫困户普遍就业有难度（0．634）5．527．036．672 B2
家庭环境
（0．656）
Q3．亲人或朋友不支持（0．160）2．665．254．0012
Q4．要照顾老人或孩子（0．095）1．585．163．0519
Q5．疾病、残疾、年龄大等客观原因无法参加（0．278）4．614．875．077
Q6．没有土地、资金等来开展旅游活动（0．467）7．753．545．616
A2
机构障碍（0．204）
B3
企业培训
（0．618）
Q7．参与旅游工作对个人有要求和限制（0．221）2．791．802．4021
Q8．要花很长时间学习旅游知识或技能（0．319）4．022．763．5717
Q9．旅游培训时间和农活时间有冲突（0．460）5．803．514．838 B4企业运行
（0．382）
Q10．旅游企业管理严格（0．250）1．950．891．4124
Q11．旅游企业吸纳贫困户就业的主动性不高（0．750）5．848．407．501
A3
心理意向障碍（0．209）B5个人兴趣
（0．318）
Q12．对旅游职业没有兴趣（0．500）3．325．374．5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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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3．没有考虑过自己从事旅游业（0．500）3．324．073．9413 B6
个人认识
（0．682）
Q14．对旅游业不了解，不敢参与（0．113）1．615．443．1718
Q15．文化程度低，参与旅游业能力不足（0．379）5．405．565．874
Q16．对自身参与旅游脱贫的技能掌握程度认识不清（0．508）7．240．251．4323
A4
支持障碍（0．334）
B7
政策支持
（0．397）
Q17．缺少针对贫困户的具体的旅游脱贫计划（0．163）2．166．243．9314
Q18．缺少针对贫困户的具体的旅游脱贫奖励制度（0．297）3．945．154．829
Q19．针对贫困户从事旅游业提供资金或贷款支持较少
（0．540）7．164．436．033
B8
渠道支持
（0．603）
Q20．地方政府对乡村旅游发展重视不够（0．117）2．362．632．6620
Q21．当地旅游部门指导较少（0．126）2．544．763．7215
Q22．帮扶人员在指导贫困户增长旅游技能等方面发挥
作用有限（0．297）5．981．873．5816
Q23．帮扶人员给贫困户提供旅游帮扶主动性不高（0．137）2．761．402．1122
Q24．缺少企业或高校帮扶（0．323）6．514．365．705
5．壮族贫困户旅游脱贫参与障碍情况分析
（1）显性指标情况分析。从表5可知：A4支持障碍综合权重得分32．55，比重排名第一，说明影响祥贝乡壮族贫困户旅游脱贫参与障碍关键因素是支持障碍，特别是B8渠道支持。旅游脱贫工作是系统工程，支持障碍涉及旅游脱贫工作参与主体之间的相互关系和相互作用，地方政府、当地旅游部门、帮扶人员、企业或高校对壮族贫困户的支持与否既可能是他们参与的动力，也可能成为强势的阻碍或不利因素。当前，自上而下的扶贫政策和观念导致扶贫实践之中较为重视地方政府、当地旅游部门、帮扶人员的帮扶工作，但企业或高校参与作用有待提高也是较为明显的。影响祥贝乡壮族贫困户旅游脱贫参与障碍问题的次要性因素是排名第二的A1情境障碍，重点是B2家庭环境。壮族家庭血缘观念根深蒂固，祥贝乡以家庭为单位的旅游脱贫参与形式依然占据主流，家庭环境的好坏特别是家庭内资源中的经济支持、情感支持、健康管理对个人参与旅游脱贫相当重要。我国将在2020年实现现行标准下农村贫困人口全面脱贫。在现阶段，祥贝乡旅游脱贫工作已进入决胜阶段的关键时期，剩下的贫困人口大多深度贫困或疾病、残疾、年龄大，客观上难以参与旅游脱贫的事实不容忽视。
表5壮族贫困户旅游脱贫参与障碍一、二级指标综合权重得分及排名
一级指标综合权重得分（％）排名二级指标综合权重得分（％）排名
A1
情境障碍28．782B1旅游环境11．054 B2家庭环境17．732
A2
机构障碍18．993B3企业培训10．086 B4企业运行8．917
A3
心理意向障碍18．934B5个人兴趣8．468 B6个人认识10．475
A4
支持障碍32．551B7政策支持14．783 B8渠道支持17．771
（2）隐形指标情况分析。祥贝乡壮族贫困户旅游脱贫参与障碍三级指标综合权重排名前六名是：Q11
旅游企业吸纳壮族贫困户就业的主动性不高、Q2旅游业吸纳壮族贫困户普遍就业有难度、Q19针对壮族贫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