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最后的老克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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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作“上海最后一位老克勒”的树 ,出生于上海一个富有的世家,曾祖父曾任江西藩台,祖父是旧上海有名的惠中旅馆的老板,而父亲曾任华东储蓄银行总经理。作为上海滩上的世家子弟,他听闻或者见证了包括自己家族在内的众多上海世家族的兴衰,也曾经直接体验和参与了当年老上海最有品位的时尚生活。解放后,树 成为职业作家,写作了大量反映旧时上海滩上洋场小说和随笔。在今年夏天去世前,他出版最新的笔记集《上海往事———最后的马祖卡》。这一次
“荡”马路
租界时期,上海的相当一部分市民中流传着这样的说法:“上海这地方其实也只有两条马路,法租界是霞飞路,英租界(公共租界)上是静安寺路。”当时的静安寺路被认为是上海最有“情调”的街道之一。
那时候,每到星期日午后,三三两两的年轻人就会来这里“荡马路”。无论男女,也无论季节天气,人们大都会从头到脚精心“包装”一番。所以在这段时间,他们大都是特地到这条路上看别人和给别人看的,看和被看的对象主要是异性。
也不是整条马路都“荡”的,静安寺路真正吸引人是从石门一路(原同孚路)到陕西北路(原西摩路)一段。人们大都是坐了三轮车到西摩路或同孚路口,下车后再慢悠悠地开始在路上“荡”的。其中有些人还
会荡个两三圈,如果是走累了,就随便进哪家咖啡馆歇一会,也叫作“孵”咖啡馆。这一段路当年是上海咖啡馆最密集的地段,有喜临门、凯司令、皇家等一共十家咖啡馆,而且半数以上全都是沪上最有名的咖啡馆。
男士包装店四川疫情
在静安寺路,除了人看人和“孵”咖啡馆以外,“荡马路”的另一项主要内容就是看沿途的商店橱窗了。这段路上最具特的两家店就是“兴泰”和“裕泰”两家男士包装店。所谓男士包装店,卖的是所有能够用来包装男士的东西,如帽子、吊裤带、袖扣、西装领口饰针、姓氏英文字母戒指、雪茄盒等等。把店里这些东西加在一起,足可以把一个“瘪三”包装成一个“卖相挺括”的“尖头曼”(gentleman)。
兴泰的店址在静安寺路(今南京西路)同孚路(今石门一路)西边,这位置当时和现在都算是上海商业黄金地段中的最佳位置。在兴泰那扇两开间门面的大橱窗里,陈列的全是当时要包装一位时尚的“绅士”或“少爷”、“公子”、“小开”所需的用品,除掉西装衣裤和皮鞋,其他物品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一应俱全,而且全是从国外进口的,都是当时在上海流行的国际品牌。那时候店里热卖的品牌中,就有至今仍有盛名的Burberry牌风衣和Jauger牌(香港人叫“积架”)羊毛衣物。而当年店里卖的Kermantz袖扣,据说有人一直用到了现在,已经有半个世纪,镀上的金都丝毫没有黯淡。
裕泰就开在兴泰西面200米处的静安寺路大华路(今南汇路口),也是两开间门面,卖的东西和兴泰
大致上差不多。只是有些牌子不及兴泰的有名,价钱也稍低些。但是它也有自己的特,它专设了一个烟具专店,出售打火机、烟盒、香烟和雪茄嘴、板烟斗和烟丝袋等等,但是不卖香烟、雪茄和烟丝。店里最贵的烟斗Bestmade,每只卖到折合五十美金,当时等于一两黄金的价格,即使这样贵,也不必发愁会没有客人。
男打女球
棒球和垒球运动如今在上海已经很少看见了。但是在上个世纪30年代末期到50年代中期的那20年中,可以说是风行一时。棒、垒球起源于美洲,通过美国的教会学校传入了上海。
1940年前后,住在大胜胡同的六七个圣约翰大学的学生和附近金城别墅的几个中学生自发组成了一支叫“Panda(熊猫)”的垒球队。平时练习的场地就在圣约翰大学苏州河东那片大操场。从此带动了垒球运动在上海的兴起。因为熊猫队的成员大部分是医学院的学生,所以商学院又成立了另一支“鲨峰(Shanrks)”垒球队与熊猫队对垒。此后两三年,其他大学和中学也相继组成男子球队,热热闹闹地举办起了校际比赛。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熊猫队凭借有素的训练和丰富的经验,在频繁的赛事中始终立于不败之地,称霸上海垒坛。
1941年,垒球运动被迫沉寂下来。直到抗战胜利的1946年初才全面复苏,并且空前兴盛起来,这时候的垒球已从大、中学校的校园推向了公众场合。到了周日,各球队常常会在复兴中路的东华球场比赛,
看球的人也不少。遇上劲旅熊猫队和鲨峰队的对抗,看球的人数可以达到好几百。
其实经过打听才知道,棒球分软球和硬球两种,中国的体育界习惯于把打硬球称为“棒球”,而把打软球成为“垒球”。而在棒球盛行的美国、日本等地,垒球其实是女性运动项目。受体力限制,小学的男女学生都打垒球。这么说来,上个世纪30年代到50年代风靡一时的男子垒球,无论是有名的熊猫队还是无名的“杂牌军”,所打的球无一例外都是女子的球,也就是男打女球了。
玩猎
旧时上海,有着那么一大喜欢收藏猎的人。就像别人收藏邮票、钱币、古玩一样,他们爱好手藏各种的猎。因为猎的花费很高,所以这些收藏者本人或者他的家庭必须具备相当优越的经济条件。此外,他们也大都在生活中带点“洋派”。因为一般来说,中国传统文化熏陶出来的绅士们喜爱收藏的是古玩、金石、字画等风雅之物,不会对属于舞刀弄的洋玩意感兴趣。
1949年以前,在淮海中路(当时被称作林森中路)上有好几家出售猎的店家,由东向西数来,第一家开在迈尔西爱路(今茂名南路)东边,靠着国泰电影院;第二家开在拉都路(今襄阳南路)东面,就是现在襄阳路市场的位置;第三家开在杜美路(今东湖路)西面的亨利公寓底层的沿街店面里。这三家店的老板和店员都是白种外国人,那里出售的货品都是各国名厂出品的新货,从滑膛散弹到都有,标价非常昂贵。据老上海回忆,这几家店都开在繁华的商业地段,租金想来不低,但却极
少见到有顾客洽谈生意,橱窗里很少更换新,不知道怎么能够一直维持下去的。
有趣的是,在当年喜欢械,或者说喜欢猎的人中,有许多人是并不热衷于狩猎和打猎的。他们只是在休息日的时候,带了到郊外去对着岩石或者枯树打上几。或者干脆在自己在屋后的花园里,竖个稻草和棉花制成的圆型靶子,有空就练着玩。
消失的爵士乐手
提起爵士乐队,老上海人都不会忘记,当年新仙林舞厅有个著名的华人爵士乐队,叫做吉美金乐队。乐队灵魂人物吉美金出生于中产以上家庭,曾经是圣约翰大学的学生,后来辍学组建乐队,红遍上海滩。
吉美金本人姓金,英文名字叫Jimmy,按照当时教会学校的惯例,人们都叫他吉美金或
是JimmyKing,至于他的中文原名,反倒是没有几个人知道了。当年在圣约翰时,他因为玩得一手爵士乐而著名,弦乐、管乐、敲击乐吉美金样样来得,尤其以吉他(包括夏威夷吉他和西班牙吉他)最为纯熟。
当时的富家子弟,会玩一些西洋乐器是非常时髦的,不但可以自娱,还可以在Party
上出出风头,吸引女孩子们的注意,很受同阶层小伙子的羡慕或者嫉妒。但是真正“下海”当专业乐手,即人们所说的“洋琴鬼”就不那么体面了。尽管大家都狂热的迷恋哈雷·杰姆斯(HarryJames)、汤美·杜赛(TommyDorsey)和亚狄·肖(ArtieShaw)等等爵士乐手,但对身边的“洋琴鬼”从本质上是看不起的。所以以吉美金家庭出身和在圣约翰大学的学历,从原来的“票友”到正式“下海”,让人很费解。但是费解归费解,大家还是会去吉美金演奏的新仙林舞厅捧场的。
新仙林舞厅开在江宁路近静安寺路口处,当时和西面的百乐门、东面的仙乐斯、对面的大都会合称为上海“四大舞厅”。新仙林屋前有一大片花园,占地面积比另外三家大,厅里的舞池和座位也最大最多。吉美金乐队在新仙林的登场标志了华人乐队首次进入上海的一流舞厅。这家乐队有15名乐手同时演奏,乐手多,各种管乐、弦乐、敲击乐的乐器也就更加齐备,远远胜过了沪上其他乐队。而且因为乐手大多是二十岁不到的小伙子,不少还在大学念书,也就吸引了一大批年龄相仿的青年男女跳舞。自从吉美金乐队登场以来,新仙林的生意一直鼎盛不衰。每到周末和假日,茶舞和晚舞都要不断地临时加座位,舞池里常常被挤得水泄不通,可是舞客仍然是源源不绝地来。
1948年底,因为上海的有钱人纷纷去了海外,舞榭歌台渐渐冷落,吉美金乐队也就盛况不再了。据说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已经被称为“老年爵士乐队”的吉美金乐队又重新出现在一些顶层饭店里,演奏的都是四十年代外国流行“金曲”,像
西塘古镇门票价格《I’amalwayschasingrainbows》(《我时常追逐彩虹》)之类,但这仅仅只能用来怀旧了。
lI’mawayschasingrainbows
文/淳子
因为在写张爱玲,因为听说作家树 的祖上和张爱玲家族有过联姻,竟顾不上礼仪,立时三刻地打了电话过去。铃在那边厢响了很久,没有人应答。便留了话在答录机里。十天半月的就这样子过去了。一日,我家电话里一个很重的贝司一样的男声问:这里是淳子家吗?我是树 。
一来一去,清光光的夜已然过了三更。树 说,还是见面讲比较好。
约在老锦江饭店。树 说这个时节应该尝尝鲥鱼的。于是菜单交在他的手里,任他去点。
他点到一半忽然放下菜单讲:点不下去了。想起了周信芳。我一直叫他Daddy的。Daddy 最喜欢吃红烧肉的。可惜他没有熬过来,走掉了。这样的好小菜吃不到了。里,我头皮硬,他们打我,我也打他们,我学过一点功夫的。
树 的脸上十分的惘然。我一眼瞥见他鬓角的几络白发,凄清一如岁月。
我道:人家说你是上海滩上硕果仅存的小开和老克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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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 说:那是瞎讲。我们家在祖父那里早就败掉了,到了父亲手上,也就是一幢房子而已,亲戚里面,有盛宣怀家的,也有李鸿章家的,贵族之间嫁来嫁去,名气好听,其实很多人只是门面在那里,芯子已经空凋了。那个时候,盛家的公子在外面赌,一个晚上可以赌掉一整街的房子。跟他们比起来,我只是穿穿西装,跟了父亲去逸园夜总会喝喝咖啡跳跳舞而已。张爱玲出名,请了来喝茶。我还小,不可以去客厅,就在楼梯转角里看。张爱玲是和姑姑一道来的。我们习惯上还是叫他们李家。
听树 说话,十足的江南腔里,夹杂了一些普通话,七十多了,依旧白净舒展,梦落潇
湘的文人气里,斜刺刺的开拓出一脉温山软水来。他实在是有一些女性的美丽的。树 的母亲在老上海名媛淑女里,一向以美丽著称,与唐瑛以及邮票大王周今觉的女儿周叔苹格外亲密。树 小的时候,常随了母亲去这些个美女家里吃糖,看她们玩牌或者闲聊,怨不得在性格里沾了一缕子幽香的。
鲥鱼上了桌,树 轻轻巧巧剥下一片连了鳞的鱼皮放到我的碗里,忽然一笑,道:是的,是有人叫我小开的。早年家族在汉口路开一家甲级旅馆,五楼是带客厅的高级套房,有一些陈白露这样的交际花包租在那里。父亲带我去玩,熟了,这些女人会得摸了我的头叫我小开。
一顿很长的饭。树 抽很多的烟。
公司团建活动方案出了饭店,树 推来一辆耀眼的摩托,脚步里有舞池里的味道。看见我有些诧异,他道:张爱玲的父亲喜欢玩车子,我喜欢摩托,年轻的时候,开女朋友出去兜风,很是风光。
他开动车子,风驰电掣,真的很像民间传说里的老克勒。
树 曾经与周信芳的女儿周易拍拖,开了摩托到郊区去。天下起了雨,两个人无处躲避,听凭风雨环顾左右。云散雾开,天空横梗一道彩虹。树 不觉想起了一首老歌
《I’malwayschasingrainbows》。
一天,树 在电话那头唱这首歌,感觉里,比如圣诞夜,听平克劳斯贝。
此后半年不见,树 去了香港写作。理由是他不想把满箱子的资料搬来搬去。
去年四月,树芬的书《上海Waltz》出版。我说请客,他自然是好。
这次吃饭,他没有开摩托。他说吃西餐开摩托不般配的,再说,有点开不动了。
那家西餐的咖啡不好,他很抱歉,好像咖啡是他煮了来的。一再说要换个地方重新请。今年春天,突然接到他的电话,很镇定地告诉我,得了肺癌,刚化疗了,头发脱掉了,不好见人,等出院,一起吃饭。
夏天里,一直说要去看他,又一直没去。等定了日子去,正好律师在那里立遗嘱,就退了回来。这一退,便成了一个天上人间。
树 最后一本书叫《最后的玛祖卡》。我想,他是知道自己大限的。
富不过三代
带老人去北京旅游攻略自助游中国有句俗谚语:“富不过三代。”有人认为这是没富的人出于嫉妒,对已富的人家所作的诅咒。但是,从树 在旧上海所见、所闻和所经历的事实来看,这句话确实是屡屡应验。而且通常情况是:第一代暴发,第二代败家,第三代没落……不少中国近代史很有名气的家族甚至不到三代就全面衰落了。
当时的十里洋场上,终日游荡着一大批豪门巨富的子弟,吃喝嫖赌毒,样样熟稔,过着挥金如土的奢华生活。其中排场最大的有“叶老三”(富豪叶澄衷之子)、“盛老四”(大官僚盛怀宣之子)等等。所有这些富豪败家子们的共同结局不外乎是:家产花光卖尽,落得寄人篱下吃嗟来之食。
就说当年上海滩上第一豪门盛怀宣家族吧。盛怀宣人称“盛宫保”,是清末“洋务运动”的主将之一,曾经先后主持创办了轮船招商局、天津电报局、中国通商银行、北洋大学堂等实业,范围广及交通、电讯、金融、重工业和教育等各个方面。盛怀宣家族由此聚敛起令人咋舌的巨额财富,又有了显赫的政治背景和盘根错节的社会关系。但是没想到这样盛极一时的家族,几个儿子都不争气,个个狂嫖滥赌。
盛老三投靠日本人,卖,最后被以附逆罪和资敌罪投入监狱,病死狱中。盛老四败光了家产,“树倒猢狲散”,妻妾儿女三十多个都纷纷离开,最后沦为苏州留园的看门人。盛老五后来更是连父亲传下来的祖宅盛公馆都卖给了荣家。还没轮到第二代,这样一个仅在上海就有三座豪宅,几千栋石库门房子的“上海第一豪门”就“一泻千里”地衰败了。
这样衰落下来的家族,在上海又岂只盛氏一家?李鸿章的女婿、张爱玲的祖父张佩纶家族,“民国四公子”之一,袁世凯的儿子袁克文家族……最后无不落得生活极其窘的迫境地。
旧时“公馆菜”
所谓旧时“公馆菜”,指的是当年的“社会顶级阶层”时常会在自己的“公馆”、“花园”“洋房”里宴请宾客。这种家庭宴客,要有足够宽敞的餐厅和讲究的全套餐具,最重要的是要有最好的私家厨师,做的都是外面的酒楼饭店中吃不到的精美菜肴,这些菜肴就叫做“公馆菜”。
云南旅游3天最佳路线银行界人士因为交游最广,要和军、政、警等等三教九流的人物打交道,所以宴客最多。这些人家里大多养着好些个手艺高明的厨师,而且经常能独创出新的菜肴和点心。有些银行老板,像“江南财团”的首脑人李敏、上海商业银行的陈光甫等等,他们家里的私家菜在整个上海滩的政军商界都非常有名。
当年“上海滩第一豪门”盛宣怀家里曾经同时雇用了十多名厨师,其中只有三个是领班的大厨,其余都是学徒。这个厨师班子在师徒的配合下创制除出一套“宫保菜谱”,至今在京帮菜谱中常见的宫保鸡丁、宫保溜鱼就是当年盛家厨师的杰作。
但说到沪上最有名的厨师,大多出自沈京似的门下。这沈京似其实也是出自富豪之家,祖父当过两淮运司,到他这一辈仍旧非常富裕。沈京似从小就非常热爱美食烹饪,喜欢研究菜谱、试制新菜。他中年就闲居在家,研究厨艺。在沈家全盛时期,家里雇用了六七名厨师,其中一名把勺大厨和一名点心师都是高薪从扬州有名的饭店和点心店聘来的。他们的工作范围除了给主人家做菜外,还要培训另外四五位厨师学徒。
沈京似虽然没有正式创出一套“沈家菜”,但确实首创了不少淮阳和苏常(熟)的新菜品种。当年上海的一些金融巨头和高层人士都爱清淡鲜美的淮阳和苏常菜,常常会向沈京似借用厨师。这一“借”,当然是有借无还了,但这正和了沈的意,他又可以再招一批厨师培训调教了。据说,当年上海的金融界中至少有十来家都是雇用沈京似调教出来的厨师。解放后,沈家的厨师好些都在上海“六大饭店”当厨师,有的去了北京高级首长家,甚至有两个进了中南海。沈家厨艺也就更加名声远播了。
“181”总会
在法租界的福煦路(今天延安中路)181号,曾经有过一家181总会,曾经有很多位的世家子弟在这里
败光了家产。181总会占地二十余亩,由一幢很大的英国维多利亚风格洋房和很大的一片花园组成。这里曾经是上海汇丰银行第二任买办席正甫某个孙子的住宅,后来家道中落,被卖给上海的三鑫公司。三鑫公司的发起人是上海黑道“三大亨”———黄金荣、张啸林、杜月笙和另一个黑道中人范回春。
181总会对外号称是三鑫公司的职员俱乐部,实际上是上海最大的。里面招待很周到,不光派发车钱,还无限量提供免费饮食、酒水、香烟甚至,三楼还有会客室、卧室和土耳其蒸气浴室。这里实施会员制,几乎全上海的富商巨绅、达官贵人和各大银行、洋行、钱庄、公司的高层都是会员,会员数以万计。其中约莫一成人拿的是“特别会员证”,都是些沪上最重要的人物,受到181总会的特别接待。
现在已经没有明确资料查明这家总会到底攫取了多少利润,所能知道的只是上海好几家因为做“官商”而成为著名的豪富的“世家”,如曾经上海最大豪门的“宫保府”盛氏家族,就是由于在这家输的太多而从此败落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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