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娅婷1，李晋宏2，于琳惠1，张瑛1
（1.太原师范学院 地理科学学院；2.太原师范学院 管理系，山西 晋中 030619）
摘 要：文章从游客具身视角出发，采用网络文本选取携程、去哪儿等网站中游客对王莽岭景区的游后评价为数据来源，使用ROST CM6.0内容分析软件进行统计分析，并结合半结构式访谈对太行山康养旅游体验感知开展研究。结果表明：（1）身体因素、情景构建、心理交互对游客康养体验将产生较大影响，其中处于不同身体阶段的旅游者有着不同需求，周围环境的改变会引起旅游体验改变，在不断变化的过程中会产生“精神意向”与“身体感知”的相互作用。（2）太行山地区在开展康养旅游方面拥有很大潜力，该文所提供的一个具身视角下山地康养体验研究的实例，可以为当地康养产业发展提供一定的应用参考价值。
关键词：具身认知；太行山；康养旅游；体验感知
中图分类号：I276.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014(2021)01-0020-06
收稿日期：2021-01-05
作者简介：陈娅婷（1998- ），女，山西泽州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旅游地理与旅游规划研究。
李晋宏（1970- ），女，山西文水人，学士，副教授，主要从事旅游目的地规划与管理、区域持续发展与
战略管理研究。
于琳惠（1998- ），女，河南新密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旅游地理与旅游规划研究。 张 瑛（1995- ），女，山西高平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旅游地理与旅游规划研究。一、引言
游走于时间与空间之中并不断接受外界感知的身体使得旅游世界得以呈现，“具身认知”认为身体是连接内外的枢纽，是一切事物的尺度，其在旅游体验研究方面具有超强的理论优势。体验感知是旅游者通过身体器官与人脑思维对所处环境与经历的体会与感悟，两者在一定意义上具有相通性。20世纪70年代，旅游体验成为旅游行为研究的重点领域，20世纪90年代具身理论开始应用于旅游研究。在这一方面，Veijola 提出旅游研究具有具身性特点；[1]樊友猛、谢彦君认为旅游体验具有情境性、具身性、流动性、生成性等特征，在进行旅游体验研究的非表征理论范式下要多关注游客的具身感知、情感和行为；[2]徐英、谢彦军、卫银栋将“具身体验”理论应用
于内蒙古大草原旅游情景实证分析中，探索旅游场的范畴构建，认为旅游行为场是旅游者多种感官参与的具身化体现与旅游地氛围场互动所构成的区域。[3]可见，随着跨学科的高速发展，具身理论已经从原始的哲学思维向社会认知、实践、旅游研究等多个领域转变，刘慧、于林龙认为“具身认知”若采
取跨文化或跨学科对比视角来研究将会有更大的研究空间和研究价值；[4]陈霄、陈婉欣基于游客具身体验视角探究游客如何通过体验来认知酒吧与古镇之间的相互关系；[5]吴俊、唐代剑认为具身认知理论具有从跨学科视角解释旅游者行为、体验及其形成的理论优势，可以帮助研究者打破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研究壁垒，从而有效地构建科学的跨学科旅游研究范式；[6]黄柳婷将具身理论引入温泉旅游体验研究，从创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21年02月第38卷 第1期
Feb.2021V ol.38.No.1
长治学院学报
Journal of Changzhi University
新的具身研究探讨温泉旅游体验品质提升路径；[7]刘海朦、胡静等人基于具身理论构建了历史文化街区旅游体验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并采用内容分析法、IPA模型、二次拟合模型对历史文化街区的旅游体验质量进行量化分析。[8]
具身认知也逐渐应用于旅游目的地体验感知研究中，是旅游者在旅游目的地活动过程中所形成的身心一体的个人体会，是通过与外界交往互动等方式获得精神上的满足。太行山作为一个康养旅游目的地，其依托山水风光与历史文化开展以游客具身体验为主的旅游活动，推动医疗、养老、体育、文旅等多方面业态深度融合，形成太行“康养之都”。这里集山地美学、文化民俗、味觉营养于一体，是典型的山地康养，游客可以在不同山地高度体验由气候、环境、物产等资源共同构成的健康体验活动，如：南太行王莽岭可以适应各类登山体的徒步活动，其于2010年被国家体育总局授予国家级户外全民健身基地，包括酷走森林、登山比赛、穿越挂壁等已经成为驰名中外的户外运动品牌。在具有多样气候与地形环境中徒步可以达到维持和增进健康的目的。在康养体验性旅游活动中，游客在重视产品和服务的同时，更关注目的地文化内涵与人文精神的体现，要求有更多精神层面的体验与感受来表达自己的个性与品位。[9]2020年，山西（晋城）康养产业大会就“如何使王莽岭成为宜居、宜养、宜游的康养之地？”这一问题展开深入讨论，提出将着力打造全方位极致山岳体验，依托太行山绝美自然风光，形成以度假、休闲、体验为主导的精品化康养旅游产品体系，[9]正是基于上述考虑后进行的。
王莽岭所呈现的旅游地康养体验感知拥有很高的具身研究价值，具身认知理论又为“身体”与“心灵”两大研究领域的知识融合提供了系统性的理论框架，与传统的旅游研究相比，更有利于探讨身体限制性条件下，旅游者的态度、感觉、知觉、情绪等内隐性体验与其他旅游情景要素之间的协同关系和影响机制，[6]因此文章将基于具身视角对太行山康养旅游体验感知开展研究。
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网络文本分析与半结构式访谈法。首先将定性的文字或者图像等内容进行客观、系统和定量描述，通过提炼文本资料中的关键词语，将文本中的内容转换为数据化的分析结果。其数据来源是通过Python软件爬取百度、马蜂窝、大众点评、携程等网站上的评论与游记并以此作为主要信息，之后再利用ROST CM6.0进行语言分析，得到高频词汇和语义网络分析图。网络文本可以真实反映旅游者对旅游目的地体验后的感知评价，目前该方法已被广泛应用于旅游目的地研究中。
由于半结构访谈对访谈对象、访谈时间、访谈地点等没有强制要求，访谈提纲也是粗线条式，在访谈过程中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进行相应调整，以便访谈者可以更好地从访谈内容中获取有价值的体验感知信息。综上，本研究将通过这两种方法相结合的方式探索旅游者具身视角下康养旅游目的地建设中应当注意和更改之处，为康养旅游地开发建设提出实践对策。
（二）研究区概况
王莽岭位于山西省晋城市陵川县境内，为豫晋两省分界点。这里历史悠久、生态优美，森林覆盖率高达96％，其自然资源丰富，山花野草可强生治病，其中药用植物达到850多种，并依托太行白菊、五
花参、何首乌、灵芝等药材开发了药膳、药食等康养食品。是集夏令营、摄影、采景、休闲、度假、疗养于一体的康养旅游基地。对于发展康养产业该地具有明显优势，2020年中国山西（晋城）康养产业大会提出高起点谋划王莽岭康养产业发展，打出“穿越太行巅，康养王莽岭”等系列口号并重点发展森林康养、医疗康养、健康食疗等产业。项目预计形成横水养生谷、张家铺民宿酒店组成的两大康养产业；古郊集散中心、王莽岭市集、马武寨市集构成的三大康养产业支点以及饮炉沟等九个村落聚集而成的农林康养产业+房车营地、特村落、运动健身场所等。同时“六区联动”即昆山森林康养度假区、极顶研学旅游度假区、康养文化旅游区、锡牙沟户外文创区、自然民俗体验区、黄围山康养旅游区共同向世界敞开山西康养怀抱。作为国家4A级旅游景区，王莽岭具有一定的网络关注度，旅游者在此驻足后留下的评论与游记也相对较多，能很好地反应旅游者对康养旅游地体验感知的各项因素，对其进行详细研究可为新兴康养旅游产业发展提供一定的应用思考。
（三）数据来源
文章的数据来源于各大网站中关于王莽岭的
游记与评论，可通过以下途径进行搜集：1.百度、谷歌、搜狐等搜索引擎；2.携程、美团、大众点评、去哪儿等专业旅游网站。由于文章是对康养旅游地进行研究，因此在游记与评论选取中注意了以下几点：1.选取近三年的数据，可以更好地展示当前康养旅游发展现状；2.评论中对“生态”“康养”“健康
”等方面有具体描述；3.所选内容必须是旅游者实地体验后的真实评价，即符合具身视角的要求。这样可以更加准确地获取游客对王莽岭景区康养项目的理性、客观评价，这种游后感知也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旅游者的游后推荐、重游等旅游行为。
经过筛选，最终选择1543条评论（携程596条、美团322条、驴妈妈26条、去哪了452条、马蜂窝147条），以及21篇游记。之后将这些文本数据放置在一个文档中，删除图片、重复无效评论，并将近义词进行整理合并，以纯文本格式保存，最后输入ROST Mining6.0中进行高频词汇、语义网络分析。
三、研究结果
（一）网络数据分析
1.高频词分析
通过ROST CM6.0软件对上述文本数据进行分词与词频统计，将所得到的结果大致分为景点词汇、康养词汇、生活词汇、具身词汇、设施词汇五类，最后得到高频词汇统计结果（表1）。
从词频统计数量来看，前三名的词汇为“美景”“崖沟”“公路”，分别达到982、974、951，说明旅游者对王莽岭景区的体验感知主要集中在具身认知、景点资源以及景区设施方面；从“自然”“空气”“森林”“宜人”等词汇可以看出王莽岭在开发康养旅游方面有巨大的潜力，得天独厚的优势；“壮观”“震撼”“秀丽”等
词汇则更多地说明旅游者对王莽岭的旅游体验较为满意；“太行山”“山峦”“地貌”“刘秀”等词汇则是该景区的特所在，是华北最大的生态旅游目的地之一。
表1 王莽岭网络文本分析高频词汇表
景点词汇康养词汇生活词汇具身词汇设施词汇
崖沟974自然146时间163美景982公路951太行山290仙境113步行198日出268门票171山顶397空气108游览132风光182交通161续表
景点词汇康养词汇生活词汇具身词汇设施词汇
瀑布225环境98建议77壮观161服务96大峡谷294云雾132开车79方便150缆车84奇峰291天气83旅行64避暑134停车场67红岩140清凉107干净60优美111隧道64刘秀106清新65欣赏54震撼108住宿48海拔76天堂61朋友49美丽168农家45山路50森林76登山48体验91索道44山峦31植被36特45感受82管理37地貌30宜人31历史35秀丽119安全30高原29休闲28村民30诱人64道路30
2.语义网络分析
首先使用python将预处理文本中的内容根据换行、句号、问号、叹号等断句符将文本分为多个段落，
再将得到的高频词汇进行两两对比，察看是否出现在同一段落中，若出现则共现次数加一，在所有词汇两两计算后得到供词矩阵，最后使用Rost Content Mining6.0根据共词矩阵制作出语义网络图（图1）。该图中的高频词汇呈现核心-次核心-外围结构，其中核心结构词为“自然”“公路”“瀑布”，体现出王莽岭景区特是以自然景观为主，说明该景区的“挂壁公路”与“立体瀑布”为景区最具吸引力的旅游资源；“门票”“服务”“刘秀”等一系列词位于次核心区域，是核心区的延伸，更多体现在旅游者对景区硬件设施、具体要素、性价比、文化IP等方面的要求；外围区是“仙境”“清凉”“避暑”“干净”等词汇，体现的是旅游者的具身感受，即旅游者在王莽岭进行旅游活动后，根据自身感受对该景区做出的
相应评价。从评价整体来看，该地在发展康养旅
图1 王莽岭语义网络文本分析图
游方面拥有极大潜力。不难发现，对于景区经营者而言，通过网络文本进行语义分析可以更好地为该景区定位及目的地形象设计提供一定的现实参考意义。
（二）半结构式访谈
在网络文本分析的基础上，根据核心要素和高频词汇列出访谈提纲，并于2020年12月至2021年3月在王莽岭进行实地调研，使用观察与半结构式访谈法获取游客体验感知信息。访谈主要采用目的抽样与随机抽样，访谈对象为正在王莽岭进行旅游活动或已经结束游玩的旅游者，其共同特点是都曾在王莽岭做过短期停留并对该景区的康养旅游有一定的体验感知，能够详细描述自身的切实感受。由于我们设计了部分固定性问题并根据交谈的内容作出灵活性改变以及跟踪提问，便能够更具体、真实地了解到旅游者对康养旅游地的现实需求。鉴于现场访谈受到时间限制不能和游客展开深入交谈，因此在游客离开该旅游目的地后，利用电话和、QQ等通信软件继续进行深度信息的挖掘。本次访谈有效人数20人，受访者信息如表2。从访谈者的整体信息来看，王莽岭的客源市场多为中青年人，年龄段在20~50岁之间；职业以事业单位、自由职业、学生为主，收入水平在4000~6000元之间；这些游客大部分来自晋城本地，其余多来自河南以及山西其他城市。通过与被访谈者的深入了解，我们发现具
身视角中三种因素（身体因素、情景构建、心理交互）会对游客的整个康养体验感知带来的影响并产生相互作用。
表2 接受访谈者游客信息
编号性别年龄特征
N1女24研究生二年级
N2女30办公室职员
N3女27中学教师
N4男20大学生
N5男48景区管理人员
N6女28医院护士
N7女27都市白领
N8女27全职妈妈
N9男56大学教师
N10女47办公室行政人员
N11女64陵川县附近老人
续表
编号性别年龄特征
N12女56居家老人
N13男65居家老人，务农
N14男24摄影爱好者
N15男28政府工作人员
N16男68居家老人
N17女57附近居民
N18女56附近居民
N19男34登山爱好者
N20男30学校教师
四、研究发现
（一）身体因素对旅游地康养体验感知影响
身体感知因素是指旅游者的生理特征、身体状况等变化规律会对旅游者的旅游体验产生影响，即身体是构建旅游体验感知的基础。拥有不同身体状况的旅游者会对同一旅游目的地、同一旅游项目产生不同体验认知，因此旅游体验呈现出身体性具身特征。在整个访谈过程中，老年人、儿童、青少年以及亚健康人对康养呈现出不同需求，其中老年人新陈代谢减退、人体组织衰老，更希望通过大量的负氧离子及有氧活动来调节身体功能；儿童和青少年则希望开展户外运动来增强体质最终达到保护和健身的双重作用；亚健康人则是为了摆脱日常生活的喧闹与压力并希望在这里能够得到充分的放松，让阳光照在皮肤上产生理化反应，从源头上消除亚健康状态。
（二）情景构建对旅游地康养体验感知影响
情景构建因素是环境等外在事件的情景特征会对旅游者的旅游体验产生相应的作用机制，是旅游者的认知活动与周围环境的嵌入关系，环境的改变会引起旅游体验的改变。因此环境约束与环境协调、当地文化与旅游活动融合正体现出旅游体验具有情景性具身特征。正如受访者N11所说：“每年夏天，王莽岭都会有很多前来避暑的老人，他们一住就是几个月，体验农家乐的同时还可以感受大峡谷的壮观、瀑布的婀娜和锡崖沟挂壁公路的雄伟。”“山上景区不错，有天书、兵书、撑伞人、伟人峰、琴石、刘秀跳等景点，遇到了风和日丽的天气，看到了美丽的王莽岭。”从中可以看出，游客对王莽岭的体验感知在自然资源与人文资源方面均得到了体现，其中被誉为
新时代愚公的挂壁公路、古代太行八陉的白陉古道、隋唐时期的五祖佛像及优良的原始生态环境等高频词汇的体现共同形成了情景构建对游客体验感知产生影响。这种情景构建多与活动体验有关，游客更希望在这里能够进行一些参与性的康养项目，以便更好地融入整个康养环境之中。
（三）具身心理交互对旅游地康养体验感知影响
人类的大脑无法独立完成高级认知功能，必须通过相应的身体感知与外部情景构建相互作用才能形成具体的心理认知。正如社会神经科学表明“对于心智的理解必须放到与身体的关系背景中，而这个身体是与外部世界互动的身体”。[10]在采访N19的过程中，他提到：“这里一路都是农家乐，吃住干净卫生原生态，适合休闲度假游，住个三五天，静心。”与他同行的女士认为“山上云雾缭绕，感觉在仙境一
般，然后坐区间车去了心心念念的挂壁公路，弯弯曲曲的公路是人凿出来的，真是不禁惊叹前人的愚公移山精神。”可见，这里良好的生态环境适于开展森林康养运动和气功疗法等一系列活动，能够消除人的急躁情绪，从而达到静心状态。再者，如若用生命的眼光去看待环境、人文和建设管理，那么作为太行山脊梁的王莽岭则是有血液、呼吸、灵魂的存在。[11]一条“之”字公路承载三代人艰苦奋斗30年的愚公精神；道家始祖老子西行路过写下《道德经》；俞伯牙在此创作十大名曲《高山流水》；白居易经羊肠坂登太行山赋诗《初入太行路》等古今中外的名人事迹赋予这里丰富的文化IP，使游客的“精神意向”与“身体感知”产生相互作用。
五、结论与讨论
由于整个太行山年度旅游舒适期较长，并具有良好的开展康养旅游优势。加之太行一号公路的开通以及当地政府高度重视使得这里的康养产业在占领优势区位的同时得到了迅速发展。在观察到这一现象后，我们采用网络文本分析与半结构访谈法对该地的康养旅游体验感知进行了调查研究，研究结果显示：
（一）独特的自然风光，是吸引游客前来的主要因素，在所有网络文本评价中主要围绕“崖沟”“云雾”“瀑布”等词汇展开，这些情景构建对游客具身体验产生较大影响，并认为影响整体感知良好度的是景区硬件设施不完善。因此，王莽岭发展应立足自然禀赋，以康养资源为核心发展品牌优势，并结合太行文化、地方民俗等多种精神层面的物化体现来加深游客康养体验的愉快感。
（二）景区呈现明显的季节性，多数为夏季“避暑”的优选，游客年龄段呈均匀分布状，多为家庭游，其中老年、青年、少年对康养呈现不同需求，需开展多样的康养旅游项目来优化景区发展。积极探索康养旅游建设，按照不同资源进行规划布局，与周边景区实现优劣互补、客源互通、市场共享等融合发展趋势。
（三）旅游者的康养体验感知受到其原有身体状况、环境接触、心理认知三方面影响，同时也对当下正在形成和改变的三方面产生一定积极作用。考虑到精神意向与身体感知的相互串联，王莽岭需要科学设计游览路线，使游客在观赏红岩峡谷、挂壁公路、立体瀑布等太行美景的同时可以感受到锡崖沟精神、愚公精神的熏陶接受文化的洗礼，达到精神层面的康养，满足游客不同层次的需求。
（四）本研究存在不足主要体现在，就访谈而言，时间限制性较强，长度不够，最后得到的信息可能不够全面。其次，以王莽岭为案例地，多为山地森林康养，在普遍性和适用性上可能有所缺失。另外，研究对“具身认知”中各项因素的考量并非全面，很多情绪化和心理化的因素未能考核在内。
参考文献：
［1］Veijola S. The Body in Tourism. Theory，Culture & amp ；Society，1994，（3）:11.
［2］樊友猛、谢彦君：《“体验”的内涵与旅游体验属性新探》，《旅游学刊》，2017年第11期。
［3］徐英、谢彦君、卫银栋：《旅游场的范畴建构——具身体验视角的思辨与草原旅游场的实证研究》，《经济管理》，2018年第10期。
［4］刘慧、于林龙：《国内具身认知研究热点及前沿动态的科学计量学研究》，《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2020年第1期。
［5］陈霄、陈婉欣：《具身视角下“古镇+酒吧”的游客体验研究》，《旅游学刊》，2020年第9期。
［6］吴俊、唐代剑：《具身认知理论在旅游研究中的应用：以跨学科为视角》，《商业经济与管理》，2017年第6期。
［7］黄柳婷：《具身视角下的温泉旅游体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