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软科学2021年第1期
—来自文创园区评选准自然实验的证据
谭娜，黄伟
(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国际经贸学院，上海201209)
摘要：文化是推动旅游发展的重要力量。本文利用中国在推进文化产业集聚过程中所进行的文创园区评选这一准自然实验，采用多期双重差分法考察了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对地区旅游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发现，相比对国际旅游经济的影响，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对国内旅游经济增长的带动作用更加明显，且这一带动作用呈现地区异质性。进一步的机制分析表明，这一带动作用高度依赖于所在地区的经济发展程度、服务业发达程度及交通基础设施水平等条件的支撑。本文的研究对文化产业集聚政策的旅游经济带动效应予以了实证支持，也为不同地区制定恰当的文化产业集聚政策，推动文旅融合，促进旅游经济增长提供了有益启示。
关键词：文化产业集聚；文创园区；旅游经济；双重差分法
中图分类号:F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 - 0566(2021)01 -0068- 09
Does Cultural Industries Agglomeration Policy Boost Tourism Growth?
------Evidence from “ Quasi-natural Experiment” of the Cultural
and Creative Clusters Selecting
T A N Na, H U A N G Wei
(Shanghai Lixin University o f Accounting and Finance,
School o 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and Trade y Shanghai201209, China)
Abstract：Culture is an important force to the development of tourism now. Do the cultural industries agglomeration policy boost regional tourism growth? With the help of M quasi-natural experiment" of the cultural and creative clusters selecting in China, this paper study the influence of cultural industries agglomeration on regional tourism economic development. The result shows that the cultural industrial agglomerate policy effectively drives the growth of tourism especially the domestic tourism development while the effect is different in different areas of China. Further mechanism analysis shows that this effect is highly dependent on the reg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foundation, the third industrial development level and the transportation infrastructure level. This res
earch provides empirical support for the tourism- enhance effect of cultural industry agglomeration policy, and also provides beneficial enlightenment for different regions to formulate cultural industry agglomeration policy to promote the integration of culture and tourism.
Key words ：cultural industries agglomeration ；cultural and creative clusters ；tourism growth ；Difference-in- Differences method
收稿日期:2020 -05 -01 修回日期:2020 - 09 - 13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9BGL130)；上海市教育发展基金会和上海市教委“晨光计划”（15CG61)。
作者简介：谭娜（1983—），女，山西长治人，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文化经济与旅游经济。通信作者：黄伟。68
城镇化与区域发展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带动地区旅游经济增长了吗？
旅游业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已得到多方证 实[1_3]。特别是近年来发展中国家的旅游业发展 迅速，其对地区经济的拉动作用显著[4]。随着人 们旅游层次的不断提升，“以文促旅、以旅彰文”的 文旅融合发展思路逐步成型。为了统筹文化产业 发展和旅游资源开发,2018年中国政府整合原文 化部和国家旅
游局组建形成文化和旅游部，提出 了文化与旅游“宜融则融、能融尽融”的发展理念。然而，在文旅融合发展的热潮中，由于缺乏系统理 论支撑和科学经验引导,“为融而合、融而不合”等 现象不断出现。文化和旅游的最佳连接点在哪里 已成为目前文旅融合发展中亟待解决的问题。
在思考文旅融合可行途径的同时，我们观察 到一个典型事实：文化产业集聚与旅游发展具有
较强的相关性。很多文化产业集聚区是由一些文 化遗产、工业遗产或历史建筑改造形成，如由废弃 煤矿改造而成的德国埃森矿业同盟工业文化集聚 区[5]和由废旧厂房改建而来的上海苏州河文化创 意产业带等，以其鲜明的文化特和独特的文化 遗产价值成为人们追求文化独特体验的旅游景点。还有一些地方特型或休闲娱乐型文化产业 集聚区则依托当地特文化资源或景观发展而来，其建设初衷在于刺激文化消费，提升文化休闲 需求。正是意识到文化产业集聚与旅游发展的天 然联系，国家和地方政府纷纷将文化产业集聚区 的建设纳人“文旅融合”的发展框架。那么，文化 产业集聚政策对地区旅游经济增长是否确有影响？文化产业集聚区是否能成为文化与旅游的有 效连接点？这是本文所关心的核心问题。
中国在推进文化产业集聚方面具有明显的政 府主导特征。各级政府主要以评选“文创园区”®的方式来推进地区文化产业的集聚。2004年文化 部开始开展国家级文创园区评选活动，被选定的 园区可享受与之配套的财政、税收、金融及用地等 方面的优惠政策。随后各省与直辖市纷纷出台地 方性文化产
业集聚政策，并依此进行了多批次的 省级文创园区的评选。这一政策的制定和实施恰好为本文回答上述问题提供了准自然实验环境。其原因：一是各地的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出台时间 不一，政策出台后文创园区的评选工作逐次进行，且各地的园区评选间隔时间不一、每批评选的园 区数量不一。截至2018年年底，全国已有22个省 份制定了文化产业集聚政策。这些特征使得文创 园区评选活动具有“准自然实验”的良好性质，时 间与地区的双重差异保证了本研究使用双重差分 方法的合理性。二是截至2018年年底，全国评选 的省级文创园区达553家。这些文创园区分布于 全国各地，使得本文有足够的“实验组”样本，且样 本分布的广泛性能够较好地避免选择性问题。三 是文化产业集聚政策的初衷是推进各类文化企业 的集聚，发挥产业集效应，而旅游经济发展并非 其根本目标。故对旅游发展来说，文化产业集聚 政策属于相对外生的政策冲击，在一定程度上缓 解了内生性问题。
故本文利用1998—2018年31个省份的面板数 据，以多期双重差分法来考察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对 地区旅游经济增长的影响，并探讨其背后的可能机 制。本文的边际贡献体现在:（1)首次采用双重差 分法评估了中国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对地区旅游经济 增长的影响，并检验了这一影响在国内与国际旅游 发展中存在的差异，为文化产业集聚政策的旅游经济拉动效应提供了经验性证据；（2)基于地区发 展的不平衡特征，验证了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带动 国内旅游经济增长的区域异质性，为不同地区依 据当地实际实施差异性发展路径提供了实证支撑;（3)本文同时识别了文化产业集聚政策促进地 区旅游经济增长的内在机制，为不同地区实施不 同的“以文促旅”策略提供了决策参考。
―、文献回顾与研究假设
(一）文献回顾
文化产业集聚区作为文化成果的一种具象体 现，对地区发展的影响已得到多方共识。多数研 究认同文化产业集聚有利于促进地区文化多样性
①各地对文创园区的称谓不尽相同，例如国家层面称为“文化产业示范（试验）园区”，北京、上海等地称为“文化创意产业示范园区”。为了统一起见，本文统称为“文创园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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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份# # W Z # 子、。# 令、-•-文创园区数* _★_«内旅游收入 _♦—H 外旅游收入图1文创园区数量与国内外旅游收人增长趋势2回顾影响国际与国内旅游发展的因素相关文 献可知，两者的影响因素不尽
相同。相关研究认 为，汇率政策、对外开放程度、旅游消费结构、交通 运输成本、个人收人水平以及一些地区的重大事 件对国际旅游需求影响显著[17_19]，而对国内旅游 收人影响较大的因素则主要有个人绝对收人水 平、相对收人水平、旅游产品价格以及休闲需求的 增长和国民经济结构调整等[2°_22]。综上所述，我们推断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对国 内旅游可能有较明显的正向促进作用，而对国际 旅游的影响有限。其原因：一是文创园区的评选 是中国政府为了促进文化产业集聚而制定的一项
属于规范分析或案例分析，经验性证据相对缺乏。 本文尝试从实证角度出发，系统评估文化产业集 聚政策对地区旅游经济增长的影响，并分析其背 后可能存在的机制，以期为各地文旅融合政策的 制定和实施提供实证支持。(二）研究假设中国文化产业集聚区推进与地区旅游经济发 展存在共同趋势。自2000年以来，各类文创园区 在文化产业集聚政策的支持下数量增长迅速。截 至2018年年底，全国共有文创园区2046个®，获 得省级以上评选称号的文创园区累积达553家。 观察历年省级评选的文创园区数量增长与国内外 旅游收人增长的关系（见图1)，可以发现三者的增 长趋势存在一致性。但与国外旅游收人相比，文 创园区数量与国内旅游收入的增长趋势一致性 更强。发展和地方认同感建立[6]，并为旧城重建、城市形
象重塑和建筑遗产保护提供可行渠道[7]。文化产
业集聚能增强城市经济活力和文化消费能力，是
产业结构调整的有效途径之一[8]。归根到底，其
理论基础来自于集聚的外部效应，即多个创意者
或企业集聚所产生的创新力大于各部分相加的
总和。
文化是影响旅游发展的重要力量，文化旅游
作为旅游发展中的高级形式，已成为游客选择目
的地的重要动机之一[9]。随着文化旅游概念的兴
起，很多文化产业集聚区独特的历史文化表征被
人们关注。有学者以意大利的马达谷集为例，
探讨了旅游文化集聚区对区域竞争力的提升作
用[1°]。相比传统观光型旅游景区，以主题乐园、文
化旅游产业园区等形式出现的文化产业集聚区虽
然游客数量略有不及，但人均旅游消费和旅游收
入均相对更高[11]。以文化遗产重建为基础的文化
集聚区，不仅可以复兴中心城区，有助于保留具有
黄果树风景名胜区社会意义的自然资产，而且能创造持续可观的旅
游收入[121。
以上案例与理论研究初步证实，文化产业集
聚对地区旅游经济发展或有一定的带动作用。但
也有学者注意到，集聚的经济效应只在一定程度
上有效，超过这一程度反而会出现规模不经济。
文化产业集聚区中游客的大量涌入，使集聚区中
的创意企业和艺术家们面临更喧闹的环境，并促
使地产价值升级，艺术家纷纷逃离，从而造成了文
化内核的被迫外迁等消极影响[13]。长此以往，这
些失去文化内核的集聚区将主要从地产房租方面
获益，而对文化产业的成长和区域文化产业优势
大连金石滩门票价格形成缺乏影响[14_15]。例如著名的世界文化遗产
城市威尼斯已经面临由于拥堵造成的旅游收入逐
年下降的问题[16]。
总体来说，现有文献已经观察到文化产业集
聚和旅游经济增长之间的相关性，并对两者之间
的积极与消极影响进行了一些探讨。但多数研究
① 数据资料来源于ccitimes. com /。
② 为了方便对比，图中数据进行了对数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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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镇化与区域发展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带动地区旅游经济增长了吗？
面向国内的政策，评选及宣传行为集中于国内层 面，故这一政策对国内旅游者的影响可能强于人 境游客；二是文化产业集聚区不同于传统旅游景 点，其对著名自然景观或历史遗迹的倚重性较低，而更注重文化与工业遗迹的改造、地区特文化 资源的汇聚以及文化与休闲产业的融合。国际人 境游客一般首选国家级风景名胜区，而国内旅游 者则有更充裕的时间进行休闲娱乐和深度文化体 验。基于此，我们提出假设1:
假设1：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对地区旅游经济增 长存在正向影响，且对国内旅游收人影响比对国 际旅游收人影响更大。
另外，由于中国不同区域之间资源禀赋和经 济发展水平差距较大，各区域的文化产业集聚和 旅游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也可能具有不确定性。在文化产业集聚区的建设上，各区域政策推出时 间和执行力度不一。截至2018年年末，东部各地 均有正式的政策出台，累积评选省级文创园区373 家，占全国总
附近旅游景点免费开放量近70%。[f r f中西部地区政策出台 时间和文创园区总量均落后于东部，甚至至今一 些地区仍未出台专门政策。故我们推断文化产业 集聚政策对旅游经济增长的带动作用可能存在区 域异质性。
进一步地分析，已有研究认为地区的经济发 展水平、交通运输能力、基础设施水平以及教育文 化水平等要素对旅游发展有重要作用[23_24]，道路 建设、交通网络、城市基建资金、文化教育资金以 及城市安全保障等因素对文创园区与城市建设的 互动影响程度也非常高[25]。事实上，中国各地政 府意欲通过评选文创园区的政策来促进文化产业 的集聚与发展，但在申报评选过程中往往存在重 事前申请轻事后建设、重园区形态轻周边基础设 施、园区同质化发展等问题。文化产业集聚区想 要发挥其对地区旅游经济的带动作用，必须依托 其周边公共服务等配套措施的支持。而我国东中 西部资源禀赋、经济水平和开放程度差异巨大，可 能使得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对当地旅游经济的拉动 程度不尽相同。故本文推断，不同地区的公共服 务能力、基础设施水平和文化水平差异可能造成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对旅游发展的拉动作用存在地 区异质性。综上，我们提出假设2:
假设2：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对旅游经济增长的 影响具有区域异质性，且基础设施发展程度等条 件越好的地区，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对旅游经济的拉动效果越好。
二、识别策略、变量与数据
(一） 识别策略
由于各地的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出台时间不一，故本文借鉴多期双重差分法思想[26]，将所有观 测值中已出台政策的地区作为处理组，未出台政 策的地区作为控制组，建立以下基准模型：Ys l= a + p •Policys l + y Xs t + A, + B, + es t
(1)其中，圪代表S地区t年的旅游经济增长情况，/!，和表示地区和时间固定效应，Z s，表示一系列可 能影响旅游经济增长的控制变量，&是随机误差项。P o f c h是核心解释变量“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其系数月度量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对地区旅游 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
各地区在出台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后，会据此 逐次开展文创园区的评选工作，且各地的评选间 隔时间不一，每批评选的园区数量不一。故文创 园区数量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此地区的文化产 业集聚政策的执行强度及集聚水平。我们借鉴其 他学者做法[27]，将替换为s省第t年累计 评选的文创园区数量，以进一步检验文化产业集 聚水平对地区旅游经济的影响。模型设定如下：Ys l = a+ /3- Policy_cics s, +y X s l +AS + B, + s s l
(2)
(二）变量与数据
本文所关心的核心解释变量采用两种方式度 量。式（1)中的核心解释变量为虚拟变量，某地区出台政
策后P〇Zicys，为1，政策出台前 为0。式(2)中的P〇&y_c k s，为某地区第t 年累计评选的文创园区数量。一般来说，各地会 先出台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再根据政策逐批开展文创园区的评选工作，故PoZicy_cics…相比PoZicy,，对因变量的解释或有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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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解释变量圪用于描述地区旅游经济增长水 平，本文选用人均国内旅游收入、人均国外旅游收 入、人均国内外旅游总收入3个指标来衡量。为了 消除通货膨胀的影响，本文以1997年为基年，利用 各省CPI指数对其进行了平减。
另外，为了尽可能避免遗漏变量引起的估计 偏误，本文在模型中引人了一系列控制变量，主要 包括:（1)考虑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开放程度和基 础设施建设程度对旅游经济的影响[23]，本文以人 均国内生产总值、人均外商投资企业进出口总额 代理经济发展水平和开放程度，用人均固定资产 投资总额、人均电力消费量、电视节目综合人口覆 盖率、人均公厕拥有数量等变量代理基础设施建 设程度。（2)服务接待能力无疑是旅游发展的重 要影响因素，本文进一步控制了第三产业比重和 人均餐饮法人企业个数两个指标。（3)交通运输 能力直接影响旅游景点的可达性，本文以人均年 末公共交通运营数、人均年末实有出租汽车数和 人均旅客周转量来代理地区交通运输能力。
(4)地区的人文与自然环境是旅游经济发展的重 要支撑，本文进一步控制了人均普通高等学校在 校学生数、人均公共图书馆图书总藏量、自然保护 区占辖区面积比重以及人均公园绿地面积等变量。所有与价格相关的控制变量均进行了平减。
本文采用数据为1998—2018年31个省份面 板数据，所用数据均来自于《中国统计年鉴》《中国 区域经济年鉴》以及各省统计年鉴及旅游发展公 报等。数据经剔除缺失样本并取对数等处理后，描述统计如表1所示。
三、实证结果分析
超清晰卫星地图看到人(一）基准回归结果
表2报告了依据模型（1)和模型（2)得到的基 准回归结果。可以发现，在控制了时间固定效应、地 区固定效应和一系列控制变量后，各地文化产业集 聚政策和文创园区数量
对旅游总收人的影响并不显著。在区分国内外旅 游收人后，该影响出现明显差别。文化产业集聚 政策对地区国内旅游收入的增长存在显著正向影 响，而对国际旅游收人的增长反而呈现阻碍作用。72每增加1个文创园区，将带动该地区人均国内旅游 收入上升近2个百分点，但对国际旅游收人无明显 影响。这一结论验证了假设1，即文化产业集聚政 策对地区旅游经济增长有影响，但其对国内外旅 游收人的影响并不一致。
表1变量描述性统计
变f i变童解释样本数均值标准差最小值最大值
\nY人均旅游总收入5217.28 1.34 3.429.88 ^dom estic人均国内旅游收入
521 6.752. 15-2. 189.82 ^international人均国外旅游收人
5214.56 1.750.979.22 Policy文化产业集聚政策5210.20.401 Policy一cics文创园区数量521 3.9113.930128
'ngdp人均国内生产总值5219.690.788.111.45
\nopen人均外商投资企业进出
口总额
5214.332.23-2. 239.09
\nasset人均固定资产投资总额5219.02 1.027.0110.85 [nelec人均电力消费量5217.670.716.229.65
ln/v电视节目综合人口覆
盖率
521 4.81. 170.7 6.07 lnu?c每万人拥有公厕数量5211.180.470.07 2.41 Inthird第三产业所占比重5213.690. 19 3.38 4.4
\nhotel人均餐饮法人企业个数5216.451.15 3.779.2
\nbus人均年末公共交通运
营数
52110.090.648.8911.87
\ntaxi人均年末实有出租汽
车数
52111.180.739.8513.01
\nguest人均旅客周转量5217. 120.46. 167.82
\nstudent人均普通髙等学校在校
学生数
52113.860.7412.0215.03
\nbook人均公共图书馆图书总
藏量
521 5.470.464.567.79
\ngreen\
自然保护区占辖区面积
比重
521 1.830.75-0.47 3.52
\ngreen2人均公园绿地面积5202. 130.410.79 3.02
表2基准回归结果
指标
人均旅游
总收人
人均国内
旅游收人
人均国际
旅游收人
人均旅游
总收入
人均国内
旅游收人
东山马銮湾景区
广东短途自驾游好去处人均国际
旅游收人
(1)(2)(3)(4)(5)(6)
Policy
0.04080.625 …-0. 385 **
(0. 105)(0.217)(0. 180)
Policy一cics
-0.002970.0198 ***-0. 00749
(0.00304)(0.00628)(0.00524)
控制变量V V V V V V
时间效应V V V V V V
地区效应V V V V V V N519519519519519519 adj.R20.7520.5890.5710.7520.5900.569注：括号中为t值，~代表5%的水平上显著，…代表10%的水平 上显著（下同）。
(二）地区异质性分析
为了验证文化产业集聚政策对旅游经济增长 的影响是否存在区域差异，我们在基准回归中分 别加人了交叉项*是否东部地区”和 “PoZicy_cic\, *是否东部地区”，结果如表3所不。相比中西部地区，东部地区的文化产业集聚政策 对当地国内旅游发展的拉动效应显著为正，但对 国外旅游收入和总旅游收人影响均不显著。但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