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题的提出
目前，旅游业已是世界上最具活力的产业之一，世界各国和地区都对旅游业发展极为重视，旅游产业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也成为旅游经济学研究的焦点之一。Archer （1996）探讨了塞舌尔旅游对经济的影响。Henry （1997）考察了爱尔兰1990～1995年期间旅游业对爱尔兰经济的贡献度。Kim 和Chen （2004）等人运用Granger 因果关 系检验法测算了台湾旅游发展和经济增长的关系，结果显示，台湾的旅游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有互相加强的作用。国外旅游经济与经济增长研究文献主要集中在从旅游业产出的角度探索旅游产业对国民经济和社会文化的影响。国内学者柳思维和周墨军（2006）、王如东（2009）、孙元欣（2009）、吴利（2010）、王良健（2010）、汪侠（2012）及苏建军（2014）等人对中国旅游业与经济增长关系进行了研究。从目前的研究成果看，国外学者主要是从经济学、管理学和社会学角度研究旅游经济发展与国民经济增长的关系。国内学者从全国层面关注旅游经济与经济增长总量的变化规律及其影响。但从区域层面研究的文献较少。山西省是旅游资源大省，其旅游综合实力在全国排名第3位。山西省旅游景区（点）632处，正式对外开放的220余处，其中，在全国堪称独一无二或具有垄断性资源的景区60余处，列入国家级旅游线路和景区20余处，世界遗产2处，A 级以上旅游景区67家，6家景区列入国家级“红旅游经典景区”。旅游业在全省经济结构调整中作为支柱产业，已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旅游产业收入已成为全省国民经济行业中增长速度最快的产业之一。2015年山西旅游总收入高达3447.5亿元，创历史新高。
2000～2015年旅游总收入年平均增长率高达29.09％，山西旅游产业保持了较快的增长速度。旅游总收入占GDP 的比重由2000年的4.95%提高到2015年的10.2%，增加了5个百分点。2015年山西旅游业带动餐饮、住宿、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达到1415.5亿元。旅游直接从业人员51.5万人，间接从业人员210.8万人。旅游业对国民经济和社会的贡献程度不断提高，但旅游产业中哪些要素与经济增长的
关联性强，对经济增长影响大，哪些旅游产业要素对经济增长具有明显的优势，需要强化，本文
基于灰关联分析的山西旅游产业
与经济增长关系研究
文/何佳瑛苏建军
【摘
要】运用灰系统理论，建立山西旅游产业与经济增长的灰关联度分析模型，选取2000～2015年
山西旅游产业与经济增长相关指标数据，对山西旅游产业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分析。结果表明，旅游产业与经济增长具有很强的关联性。其中，影响旅游产业发展的经济增长因素主要是GDP 总量和人均GDP；影响经济增长的旅游产业因素主要是国内外旅游者规模和旅游者人均花费。为促进经济增长，应继续加大对旅游产业的资金投入。
【关键词】旅游产业；经济增长；灰关联度；山西
【基金项目】2016年山西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运城学院智慧旅游协同创新项目（CI-2015004；CI-2015005）。
【作者简介】何佳瑛，运城学院经济管理系助教，研究方向：旅游景区开发；苏建军（通讯作者），运城学院经济管理系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研究方向：旅游经济运行。
经济论坛Economic Forum
Feb.2018Gen.571No.02
2018年2月总第571期第0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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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山西为例对此进行了深入研究，为旅游产业政策的有效制定与实施提供切实可行的参考依据。
二、研究方法、指标选取与数据处理
（一）灰关联分析法
在系统分析中，为了研究系统的结构和功能，明确而具体地表达出系统的工作特性，就要建立适当的数学模型去描述系统。对于旅游产业和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系统，多数学者使用的是回归分析、方差分析、主成分分析等方法，这些方法具有明显的不足，要求有大量的数据，研究样本必须服从某个典型的概率分布，以及可能出现量化结果与定性分析结构不符的现象等。灰关联分析方法弥补了这些缺憾。
所谓关联分析实质上就是以参考点和比较点之间的距离为基础的分析，从距离中出各因素的差异性和接近性，或者说是基于行为因子序列的微观或宏观几何接近，以分析和确定因子间的影响程度或因子对行为的贡献测度而进行的一种分析方法。它对样本量的多少和样本是否具有规律都同样适用，而且计算量小，不会出现量化结果与定性分析结构不符的情况。灰关联分析的基本思想是根据序列曲线几何形状的相似程度来判断其联系是否紧密。曲线越接近，相应序列之间的关联度就越大，反之越小。广义灰关联度分为绝对关联度、相对关联度和综合关联度3种。在实际问题中，可根据具体情况选择其中一种。本文的系统特征序列和相关因素序列皆经过特定的灰关联算子的作用，只需考虑灰绝对关联度和及其关联序即可。
设X0=(x0(1),x0(2),…,x0(n))，为系统特征行为序列，D为序列算子，且X0D=(x0(d),x0(2)d,…,x0(n) d)，
其中，x0(k)d=x0(k)-x0(1),（k=1,2,…,n），则称D为始点零化算子，X i D为X i的始点零化像，记为X0i D=X00=(x00(1),x00(2),…,x00(n))。
设X i=(x i(1),x i(2),…,x i(n))为相关因素行为序列，D1为序列算子，且X i D1=(x i(1)d1,x i(2)d1,…,x i(n) d1)，其中x i(k)d=x i(k)/x i(1)，x(1)≠0,k=1,2,…,n，则称D1为初值化算子，X i D1为X i在初值化算子D1下的像，简称初值像。
设X0与X i的长度相同且皆为1时距序列，而X00=(x00(1),x00(2),…,x00(n))；X i0=(x i0(1),x i0(2),…,x i0(n))分别为X
（1）
（2）
（3）则称（4）为0
X与
i
X的灰绝对关联度，简称绝对关联度。
灰绝对关联度的计算步骤：第一，将原始序列转化为1时距序列，设为X0与X i且长度相同；第二，通过初值化算子进行初值化后，得原序列的初值像；第三，进行始点零化，得初值像的始点零化像；第四，根据公式（1）～（3）计算∣s0∣,∣s i∣,∣s i-s0∣；第五，根据公式（4）计算灰相对关联度γ0i。
（二）优势分析
在关联分析时，当系统特征序列不止一个，相关因素行为序列也不止一个时，就可以进行优势比较分析。由系统特征序列和相关因素行为序列可构成关联矩阵，通过关联矩阵各元素之间的关系，就可以分析哪些因素是优势因素，哪些属于非优因素。
设Y1,Y2,…,Y s为系统特征行为序列，X1, X2,…,X m为相关因素行为序列且Y i,Y j长度相同，γij=(i=1,2,…,s;j=1,2,…,m)为Y i与X j的灰关联度，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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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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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
22
21
1
12
11
为灰关联矩阵。
此矩阵中，每一元素有2个下标，第1个下标表示系统特征行为序列号，第2个下标表示相关因素行为序列号；每一行表示同一系统特征对不同相关因素的影响；每一列表示不同系统特征对同一相关因素的影响。根据矩阵中各行和各列关联度的大小判断相关因素与系统特征的作用，起主要作用的因素称为优势因素，相应地，有优势系统特征和优势相关因素。若第i列中各元素大于其他各列，则称第i列为优势因素，若第i行各元素大于其他各行，则称第i行为优势系统特征。该文中系统特征为旅游产业（y i），相关因素
··36
为经济增长（x i）。
（三）指标选取
一般而言，衡量一个产业的指标从产业规模、产业素质、产业结构、产业资本、产业人才和产业劳动
生产率等方面进行分析。该文借鉴学者的研究成果，结合山西省的实情及资料的可获得性，选择的旅游产业指标变量是旅游总收入（y1）、旅游产业年增长率（y2）、国际旅游收入（y3）、入境旅游者人数（y4）和国内旅游收入（y5）、国内旅游者人数（y6）、旅游者人均花费（y7）7个关键指标作为衡量旅游产业的主要指标。经济增长受多种因素影响，包括技术水平、人力资本、劳动力数量和资金投入等，该文选取的指标为GDP总量（x1）、GDP增长率（x2）、人均GDP（x3）、第一产业值占GDP的比重（x4）第二产业值占GDP的比重（x5）、第三产业值占GDP 的比重（x6）、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水平（x7）和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水平（x8）8个关键指标作为衡量经济增长的主要指标。
（四）数据处理
分析所采用的数据是山西省2000～2014年的
时间序列资料。数据来源于《山西省统计年鉴》（2001～2015）。用旅游产业和经济增长各个指标其他时刻的值除以第一时刻的值，得到各序列的初值像，结果见表1。
三、结果与分析
运用公式（1）～（4）计算各系统特征与相关因素间的关联度，形成关联矩阵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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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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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727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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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69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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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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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77740
.0
66675
.0
78406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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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78601
.0
76575
.0
79306
.0
87380
.0
92384
.0
75478
.
0
93401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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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93700
.0
76220
.0
78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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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880
.0
黄山旅游团三日游9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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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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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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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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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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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79166
.0
＝
T
在关联矩阵Τ中，横向行向量表示系统特征旅游产业相关指标，纵向列向量表示相关因素特征经济增长相关指标。
（一）旅游产业与经济增长的关联性解释
1.以旅游产业总收入为系统特征序列的灰关联度依次为：GDP总量＞人均GDP＞第二产业值占GDP比重＞第三产业值占GDP比重＞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水平＞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水平＞第一产业值占GDP比重＞GDP增长率。表明旅游产业总收入与经济总量关联性最强，旅游产业在山西
表1指标无量纲化值
年份y1 y2 y3 y4 y5 y6 y7 x1 x2 x3 x4 x5 x6 x7 x82000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2001
1.23
1.36
1.19
1.20
1.24
1.21
1.02
1.08
1.07
1.06
-0.39
1.24
1.00
1.10
0.91
2002
1.56
1.50
1.50
1.50
1.56
1.50
1.04
1.23
1.37
1.20
1.25
2.05
0.76
1.07
1.10
2003
发现王国门票包括项目1.25
-1.14
0.73
0.70
1.28
1.20
1.06
1.49
1.59
1.45
0.71
3.21
1.84
1.27
1.20
2004
2.46
5.60
1.63
1.79
2.50
1.92
1.30
2.17
1.62
2.09
1.74
4.34
7.37
1.50
0.50
2006
3.59
2.67
2.33
2.55
3.65
2.25
1.68
2.54
1.34
2.43
0.02
2.57
1.46
1.78
1.65
2008
5.27
2.70
3.29
3.47
5.34
2.59
2.61
2.89
1.26
2.75
0.44
1.91
1.22
2.02
1.87
2010
7.15
2.07
4.44
4.46
7.30
2.94
2.78
3.49
1.52
3.30
-0.21
2.86
2.01
2.37
2.08
2012
9.09
1.57
6.02
5.68
9.34
3.23
3.30
4.29
0.86
4.04
7.03
2.45
1.99
2.71
2.28
2014
10.97
1.20
7.57
6.46
11.21
3.65
3.64
4.48
0.85
4.19
3.38
0.26
1.20
3.29
2.47
资料来源：根据山西省统计年鉴（2001～2015）整理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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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国民经济发展中扮演重要角，发展旅游产业十分有利于国民经济的增长。旅游产业对国民经济发展的贡献率越来越大，旅游总收入占经济总量的比重不断攀升已经表明了这一点。
2.以旅游产业增长率为系统特征序列的灰关联度依次为：第三产业值占GDP比重＞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水平＞第二产业值占GDP比重＞人均GDP＞GDP总量＞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水平＞第一产业值占GDP比重＞GDP增长率。表明旅游产业增长率与第二产业增值率和第三产业增值率关联性最强，第二产业的发展为旅游业提供所需设备、技术和充足的资金，第三产业的发展为旅游业相关配套服务及设施提供支持。旅游业的发展又开拓了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的市场范围，它对第二产业、尤其第三产业的带动作用也十分明显。
3.以国际旅游收入、入境旅游者人数和国内旅游收入为系统特征序列的灰关联度依次为：GDP总量＞人均GDP＞第二产业值占GDP比重＞第三产业值占GDP比重＞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水平＞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水平＞第一产业值占GDP 比重＞GDP增长率。表明国际旅游收入、入境旅游者人数和国内旅游收入与经济总量关联性最强，表明国际旅游在旅游产业发展中的作用较明显，发展国际旅游和国内旅游同时重要，都有利于山西省经济的增长。
4.以国内旅游者人数为系统特征序列的灰关联度依次为：第三产业值占GDP比重＞第二产业值占GDP比重＞人均GDP＞GDP总量＞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水平＞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水平＞第一产业值占GDP比重＞GDP增长率。国内旅游者人数与经济总量和经济增长的关联性较小，表明山西省国内旅游消费不足，需通过拉动国内旅游消费，推动旅游产业发展，进而促进山西省国民经济增长。
5.以旅游者人均花费为系统特征序列的灰关联度依次为：第三产业值占GDP比重＞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水平＞第二产业值占GDP比重＞人均GDP＞GDP总量＞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水平＞第一产业值占GDP比重＞GDP增长率。旅游者人均花费与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水平和人均GDP关联性最强，表明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水平和人均GDP的高低对旅游者人均花费影响很大。一般说，旅游者的人均旅游消费水平与旅游收入成正比例变化，旅游者的支付能力强，旅游者的旅游花费越高，那么旅游收入也就越高，对经济增长的作用也就越明显。因此，促进旅游业快速发展的重要举措之一就是提高农村居民和城镇居民的总收入。
（二）旅游产业与经济增长的优势分析1.从关联矩阵Τ看，横向行向量中各行系统特征关联度数值满足：γ6j＞γ4j＞γ7j＞γ2j＞γ3j＞γ1j＞γ5j，（j=1,2,…7）故有y6＞y4＞y7＞y2＞y3＞y1＞y5，即国内旅游者人数为最优特征，入境旅游者人数、旅游者人均花费、旅游产业增长率和国际旅游收入次之，国内旅游收入最劣。表明当前国内旅游者人数的规模对山西省经济增长影响十分明显，国内旅游者人数是衡量国内旅游者对旅游产品的需求总量状况。旅游需求的满足以旅游供给为保证，旅游供给包括旅游资源、旅游设施、旅游服务、旅游目的地的供水、排污、银行、医院等一切与旅游者发生直接与间接联系的要素，涉及到国民经济发展的各行各业。因此，现阶段国内旅游者人数规模对山西省经济增长的影响巨大。
2.从关联矩阵Τ看，纵向列向量中各列相关因素关联度数值满足：γi1＞γi3＞γi5＞γi6＞γi7＞γi8＞γi4＞γi2，（i=1,2，…8）故有x1＞x3＞x5＞x6＞x7＞x8＞x4＞x2，即GDP总量为最优相关因素，人均GDP、第二产业值占GDP比重、第三产业值占GDP比重、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水平、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水平和第一产业值占GDP比重次之，GDP 增长率为最劣相关因素。表明GDP是影响旅游产业快速发展的最重要因素。GDP是衡量经济发展水平的重要指标，它的高低决定着旅游者收入水平的多少。旅游客源地的GDP越高，人们可自由支配收入越高，产生的旅游需求也越多，旅游的规模和结构就会相应提高；在旅游接待地，GDP 越高则旅游设施和接待条件就相应更好，从而吸引更多的旅游者。因此，GDP的规模对旅游需求的总量和结构具有决定作用。
四、结论与政策建议
（一）结论
通过采用2000～2015年旅游产业和经济增长相关数据，选用多个指标，运用灰关联分析法，对山西旅游产业与经济增长关系进行定量研究，得出如下结论。
1.从关联性分析结果看，旅游产业总收入与经济总量关联性最强；旅游产业增长率与第二产业增值率和第三产业增值率关联性最强；入境旅游与经济增长关联性要强于国内旅游；旅游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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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花费与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水平和人均GDP关联性最强，表明旅游产业在山西省国民经济发展中扮演重要角，发展旅游产业有利于国民经济的增长。
2.从优势分析结果看，国内旅游者人数为最优特征，入境旅游者人数、旅游者人均花费、旅游产业增长率和国际旅游收入次之，国内旅游收入最劣。
（二）政策建议
1.继续加大对旅游产业发展的投入力度。对旅游产业的投入不仅要靠政府的财政支出，还应积极吸纳民间资本，实现投资主体和融资方式的多元化。要充分运用财政、金融、信贷等手段提高融资能力，合理利用银行贷款加快旅游产业基础设施建设。同时，合理确定旅游基础设施建设规模，协调发展。
2.进一步促进和扩大国内旅游消费需求。研究和分析国内旅游者的需求特点和旅游消费趋势，合理调整旅游产业内部结构和分工，促进旅游六大要素高级化发展，形成满足国内旅游者需求的旅游产业结构特。在旅游产品开发上，根据各地特点，设计出功能多样、形式多变、富有山西地域文化特的旅游产品谱系。市场定位上，通过合理的市场细分，打造适合各类目标市场的旅游精品项目。
3.国民生产总值的发展对旅游产业发展影响至关重要。因此，要进一步调整和优化产业结构，加快山西省国民经济的发展，不仅能增加农村居民和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提高旅游消费水平，而且也能够为旅游产业的发展注入更多投资，促进旅游产业快速发展。这个过程中，各级政府的组织协调作用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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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委组织部最新公示（责任编辑：耿惠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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